你還記得十多年前風靡一時的懸疑小說《達·芬奇密碼》嗎？盧浮宮館長雅克·索尼埃離奇死亡，身體被擺成了達·芬奇作品《維特魯威人》的樣子，指向最終謎題答案的線索都隱藏在達·芬奇的作品之中。數(shù)字、符號、宗教、情人……一系列懸疑元素挑起了全球讀者對文藝復興大師列奧納多·達·芬奇的興趣。
真實的歷史沒有那么多宗教陰謀論，可達·芬奇的故事一直謎團重重，因為缺乏可信度高的史料。達·芬奇本人留下的，除了藝術品，就是那厚達萬頁的達·芬奇筆記
�。üP記大多散佚人間，存世僅數(shù)千頁，散落世界各地）
。筆記中除了草圖，還有大量需要研究破譯的文字，可以說這才是真正的“達·芬奇密碼”。達·芬奇在筆記中鮮少披露自我，關于他的內心世界只有只言片語，這給后世留下了豐富的解讀空間。
通過筆記拼貼達·芬奇原貌，對藝術史學者和傳記作家來說是一場無法抵抗的誘惑�？梢坏┠阍噲D去拼貼一個人的人生，便會踏入敘事的陷阱。無論以多么嚴謹?shù)膽B(tài)度面對史料，你終不能將自己的痕跡從文字中剔去。敘述達·芬奇的人生更是一場冒險——早年的傳記史料充滿了加工，而史學家們考證認定的結論也互相矛盾。真實，似乎觸不可及。
然而這真真假假，恰是達·芬奇至今依然能吊著大眾胃口的原因之一。今年5月2日是達·芬奇逝世500周年，本期書評周刊將帶你一同解碼達·芬奇的人生、繪畫和身份。這一次，我們決定徹底踏進“陷阱”，用第一人稱的筆記口吻，拼貼達·芬奇名畫之外的人生。材料取自艾薩克森的達·芬奇?zhèn)饔浐瓦_·芬奇筆記。而決定讀下去的你，也將踏入一場與敘事者的博弈。
在開始今天的正文前，我們想與你玩一把解謎游戲。本期書評周刊封面，我們設計了一份“達·芬奇密碼”，仔細看封面圖中的轉盤，所有元素均指向一個和達·芬奇相關的對象，轉盤周邊的文字也包含提示信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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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接下來的正文中也隱藏了破解線索。
怎么樣，你能猜出謎底嗎？
達·芬奇筆記簡介
制作時間
世人已知的達·芬奇筆記，始制于1482年
�。碛姓f法始于1478年）
。這一年達·芬奇30歲。直到1519年去世
�。�67歲）
，他一直堅持做筆記。
筆記內容類目
工程學、建筑學、植物學、生理學、解剖學、地理學、哲學、繪畫等。
存世收藏
達·芬奇去世以后，筆記傳給了他的養(yǎng)子梅爾奇。梅爾奇的后代出售了這些筆記，后來達·芬奇筆記大量散佚，已知存世的筆記約7000多頁。
影響
達·芬奇筆記科學層面的研究價值，直到20世紀才被人們所認可。如果后世的研究者能早點認可它的價值，也許能推動多項科學研究的發(fā)展。
謎團
達·芬奇筆記中關于他私生活的記錄非常有限，如提及他父親去世的內容只有兩個條目。同時代的傳記對達·芬奇的記載又有很多華而不實之處，導致他的生平經歷謎團重重。
�。ㄒ韵聝热萁涍^加工轉述，一切敘事皆為陷阱，書寫與閱讀是一場你我之間的博弈）
Note1 私生子
鳶用尾巴，撬開嬰兒的嘴
作為嬰兒時期最初的回憶之一，
似乎我命中注定要記錄下這只鳶，
那時的情景好像是我尚在搖籃中，
一只鳶飛過來，
它用尾巴撬開我的嘴……”
——達·芬奇
我是一名私生子。
這沒什么好詫異的。我出生的時候，是意大利“私生子的黃金年代”。那年在任的教皇庇護二世，至少有兩個私生子，而大名鼎鼎的埃斯特家族
�。ㄒ獯罄F族家庭，文藝復興時期知名藝術贊助人）
的七位親王，全是私生子。不過中產階級對私生子沒有上流社會那么寬容，他們剛剛取得社會地位需要穩(wěn)固自己的位置，尤其是對于我父親這種公證員來說。
我的母親是一名來自貧苦家庭的孤兒，16歲和我父親發(fā)生了肌膚之親。在我出生后沒多久，父親給她安排了一樁婚事，讓她嫁給了一位本地的農民。
�。ㄟ_·芬奇生平事跡撲朔迷離，有研究者認為其母是來自外國的奴隸，也有傳記作者認為她有可能來自更高貴的家庭）
1452年，我出生于意大利芬奇鎮(zhèn)，長輩為我取名“列奧納多”。我的名字后面所綴的達·芬奇
�。―a Vinci）
并不是我的姓，它的意思是“來自芬奇鎮(zhèn)”
（后來意大利人規(guī)范使用的姓氏，多來自于家鄉(xiāng)的名字）
。出生后直到5歲，我一直跟喜歡閑適生活的祖父母生活在一起，還有一位比我大15歲的叔叔弗朗切斯科。父親總是批評叔叔無所事事，但是我喜歡他。
“如果雙方都帶著深切的愛和欲望，那么孕育出的孩子將會聰慧伶俐、活潑可愛�！蔽以诠P記里寫過這么一段。你問我什么意思？隨便你怎么猜。
�。袏W納多從未發(fā)表過對自己出身的看法，他怎么想，我們確實只能靠猜）
我的父親是佛羅倫薩的公證員，而公證員行業(yè)禁止私生子進入。這再好不過了。我不用子承父業(yè)，不用去無聊的拉丁語學校學習經典典籍。對，我沒接受正規(guī)的教育，除了在“算盤學�！睂W了點商業(yè)算術。愛說我“沒受過教育”的人，都是自以為是地鄙夷我非勤學之人的蠢材，他們夸耀的都是別人的成果，并非自己的辛勞。而我是“實驗的信徒”，在自然中觀察生靈撲動的翅膀，不像他們在典籍里泡到發(fā)臭。
我記得一個我嬰兒時的夢。夢里有一只長得像鷹的鳶，它有著像燕尾一樣的尾羽和優(yōu)雅的長翼。我似乎命中注定要記錄下它，它飛向尚在搖籃中的我，撬開我的嘴巴，還在我的唇間撲閃了幾下……你說這像不像人生寓言呢？
對于陌生的世界，我有過恐懼，但更多的是好奇。長大后我在佛羅倫薩當繪畫學徒。一次在附近的徒步旅行中，我看見了一個山洞，糾結要不要進去。里面一片漆黑，恐懼和渴望同時攫住了我，好在渴望戰(zhàn)勝了它的敵人，否則我也看不到洞壁上的鯨魚骨化石。神奇的生物，你縱有巨力，終也枉然。此時恐懼又再度襲來，化石讓我聯(lián)想到末日。最身手敏捷的掠奪者，是時間啊，它奪走了巨鯨的生命，消滅了多少帝王和國家。
Note2 宮廷藝人
游過喉嚨，
埋藏在巨人碩大的肚子里
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該做什么，
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要頭朝下游過巨大的喉嚨，
然后埋葬在它碩大的肚子里……
——達·芬奇筆記中的奇幻小說
記筆記對于公證員家庭來說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。不過我定期記筆記是在1482年到了米蘭以后。我在腰間掛了一個小本子，里面記錄了我所有的想法。走在大街上，如果看到合心意的素材，我都會記到本子里。你想當一個好畫家嗎，那看到人們吵架、交談或大笑，別忘了觀察、記錄和思考他們的行為與周圍的環(huán)境。
筆記記錄了我探索世界的旅程，但別想從這里看到我內心的剖白。我生活的年代紙張?zhí)F了，每頁紙的邊邊角角都很重要。我的筆記不標年份，也沒有頁碼。我喜歡在一頁筆記里畫各種各樣的東西，隨時添加內容。
1）中央偏左處畫了一個老人，老人身體下方緊挨著一顆枯樹的樹干和樹枝，象征他血管主動脈和分支。達·芬奇相信類比是認識自然統(tǒng)一性的方法，他認為人類和植物存在某種相似的分支模式。
2）老人背后的圓錐像一座小山，達·芬奇順勢畫了一幅山景的速寫。這表現(xiàn)了他空間思考的模式。
3）右側幾何圖形的陰影部分面積相等，達·芬奇對幾何圖形轉換形狀時如何保持面積不變頗有心得。
4）文字部分記載了一個把頭發(fā)染成黃褐色的配方。1490年達·芬奇年近40，也許他在阻止自己的頭發(fā)變得灰白。
除了探索世界的記錄之外，我的筆記里還有很多雜七雜八的內容。這和我的職業(yè)有關。除了當畫家、建筑師和工程師，我還當過宮廷藝人。我為意大利王公盧多維科·斯福爾扎的宮廷制作演出，設計舞臺、布景、服裝和音樂。剛到米蘭時，我還給盧多維科這位新贊助人寫了封求職信，但提的大部分是我設計軍事設施的才能。
演出和慶典給我?guī)淼穆曂�，超過了我其他未完成的藝術作品。在佛羅倫薩我畫到快30歲都默默無名，幻想和恐懼促使著我離開；但現(xiàn)在人們都知道，有一個來自佛羅倫薩的達·芬奇，為“行星假面舞會”制作了背景板和演出服。我對各種機械裝置都很感興趣，包括自動更換道具布景的裝置。
身為宮廷藝人的我，還挺討贊助人和身邊人的喜歡。我會唱歌，會做樂器，會寫詩，會講好笑的故事。等他們哈哈大笑的時候，我會觀察他們的姿態(tài)，找到合適的畫下來。人的姿態(tài)真是無窮無盡啊，腦子記不住，就該用速寫的方式記下來。畫多了奇特的人，會發(fā)現(xiàn)一些有意思的事兒。我不相信亞里士多德支持的相面術，它跟占星術和煉金術一樣屬于無稽之談，沒有科學依據(jù)。不過面部表情似乎和內心世界是有關的。沒有鮮明輪廓的人，性格更沉著內斂；面部特征凹凸有致，往往脾氣暴躁缺乏理性。
5個頭像（BY達·芬奇）。繪制于1494年左右。畫中間的老人長著鷹鉤鼻和突出的下巴，頭戴橡樹葉花環(huán)，四個圍繞他的人露出瘋狂或詭異的微笑。
當宮廷藝人的壓力很大。這里人才濟濟，我得費力討好巴結。那時宮廷流行猜謎和講寓言，我寫過一些美德故事寓言，它們都不怎么高明：鼴鼠的眼睛很小，只能生活在黑暗里——謊言亦如是。
這段時間我還寫過一些奇幻小說草稿，模仿《十日談》的風格。北非有一個惡棍，長著雙目充血的恐怖臉，我讓在小說里的敘事者被巨人吞了，像我年少時在洞穴中遭遇的恐懼……我還寫了一個水利工程師的故事，他寫信給名叫“列奧納多”的我，說他修建了巨大的排水管道，制服了足以毀滅世界的風暴……鯨魚、洪水、末日，怎么又是這些意象……
Note3 友人&對手
享樂的蘆葦，只會割出傷口
如果你選擇了享樂，
請記住他背后的那個人
會給予你的痛苦和悔恨。
——達·芬奇
我有很多朋友，其中最重要的一位在1490年來到我的生活。他叫吉安·賈科莫·卡普羅蒂，剛和我認識時只有10歲。后來我們成為了最親密的人，我忍不住在筆記里提起他：“賈科莫搬來和我一起住了。”“小偷、騙子、頑固、貪婪�！眲e誤會，我們關系很好。他喜歡偷東西，偷我的錢、銀尖筆。一次我?guī)鋈⒓踊槎Y慶典，他竟然偷走了慶典上仆人錢包里的錢。
熟了以后我稱呼他“薩萊”
（Salai）
。我一直縱容他，他有著我喜歡的漂亮卷發(fā)。在敘事性的繪畫作品中，你應該讓截然相反的
事物排列在一起，丑的挨著美的，老的挨著年輕的。薩萊成為了我的新模特，站在我想象中年老的自己的對面。
年輕代表享樂，年老代表痛苦。很多寶貴的時光在夢幻的泡影里虛度，很多虛妄的享樂讓人流連忘返。而享樂和痛苦是一對雙生子，享樂手握痛苦的蘆葦，蘆葦毫無用處，但能割出染毒的傷口。
后來我身邊還出現(xiàn)了另外一個年輕人。他叫米開朗琪羅，一個性情乖戾的雕塑家。當我還在米蘭的時候，他在佛羅倫薩已經成為炙手可熱的名人。1500年我從米蘭回到佛羅倫薩，這個年輕人對我表現(xiàn)出極大的鄙夷和不屑。有一次我提議讓他對一段拉丁文做出解釋，他仿佛覺得我在嘲笑他：“不，你自己解釋吧。你就是那個為了鑄造銅馬模型，最后無法收場、不得不羞愧放棄的人。”后來他又提了一次：“那些白癡的米蘭人居然會相信你？”
他指的是1489年，我擔任斯福爾扎宮廷藝術家過程中設計的騎士紀念碑。在做宮廷藝人的同時我也是受其贊助的藝術家，可直到獲得設計紀念碑的工作，我才擁有了我夢寐以求的正式職位。那會兒我被人稱為“列奧納多·達·芬奇，工程師和畫家”。騎士紀念碑的紀念對象是已故的公爵——公爵要身披鎧甲騎在戰(zhàn)馬上，盧多維科的統(tǒng)治并非建立在世襲家族的基礎之上，他會利用各種呈現(xiàn)不朽的形式鞏固家族地位。
如果能完成，騎士紀念碑將是歷史上最大的青銅像。鑄造過程中我被馬吸引了，動手之前我解剖了一匹馬，還動筆寫了解剖馬的專著。我很容易被相關的事物分心，集專注與拖延于一身……這導致我差點失去這份委托。后來我完成了雕像模型，但因為法國要和我們打仗，國家軍費開支優(yōu)先，澆筑青銅像的材料被運去鑄造大炮，而我的黏土模型成為法國人1499年占領米蘭后的弓箭靶。關于騎士紀念碑我沒什么好說的，時機不對。
我和米開朗琪羅對抗了很久，他脾氣很暴躁，對誰都沒好臉色。關鍵他的繪畫毫無我崇尚的立體感——輪廓太銳利、清晰，不像我會使用模糊的暈染法。繪畫應該表現(xiàn)自然中可見之物的變化，米開朗琪羅用雕塑的方法在畫畫，對細膩的光線和透視毫無所知。
達·芬奇《安吉亞里之戰(zhàn)》，彼得·保羅·魯本斯摹本
Note4 首席畫家
洪水終曲
他不羈的幻想和不祥的預感將在他的藝術作品中一一呈現(xiàn)，從圣杰羅姆在山洞口的痛苦開始，最終在那些關于末日洪水的文字和畫稿中達到頂峰。
——《列奧納多·達·芬奇?zhèn)鳌肺譅柼亍ぐ_克森
我一直在尋找一位能無條件支持我的贊助人。
佛羅倫薩的美第奇家族鑄造了我，也毀了我，他們幾乎沒有給我委托工作。在米蘭過了很久我才在斯福爾扎宮廷獲得職位，結果我設計的騎士紀念碑，也化為泡影。轉機在1516年到來，我接受了法國宮廷的工作，被授予“國王首席畫家、工程師和建筑師”頭銜。法國國王弗朗西斯一世是最完美的贊助人：他無條件欣賞我，支持我對工程和建筑的熱愛，鼓勵我排演劇目，也不纏著我畫畫。國王求知若渴，而我能教授他幾乎任何領域的知識。他給了我最優(yōu)渥的薪金，我不用為此繪制任何作品。
離開意大利時我64歲，薩萊決定留在米蘭。陪伴我余生的是我的養(yǎng)子弗朗切斯科·梅爾奇
�。ó敃r達·芬奇的父母已經離世，與同父異母的兄弟關系疏遠，梅爾奇是他唯一的親人）
在法國，我對水和風的癡迷達到頂峰。我畫了很多洪水繪稿，流水不再馴服平靜，而是充滿了憤怒
�。ㄆ鄲淼南胂笠苍S代表達·芬奇臨近終點的情緒，也許承載自他一生中間或出現(xiàn)的對于毀滅的恐懼）
。我的幻想瘋狂而陰郁，高漲的流水在池中盤旋，在自然原始的破壞力量面前，人們絕望地終結自己的生命——
讓空中顯得陰暗沉郁，狂風相向而來，持續(xù)的雨水夾雜著冰雹，無數(shù)樹枝被從樹上扯下，與無數(shù)敗葉混在一起，散落各處。周圍的古樹被狂風連根拔起。山石碎塊被急流沖刷，落入其中，它們填滿山谷，使河水上漲，淹沒大片低地和那里的居民……
其他人因為絕望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，他們對承受這樣的折磨感到無望。其中有些人從高聳的崖石上一躍而下，有些人親手將自己勒死，有些人揪住親生子女，一擊致命；一些人用手中的武器自傷自戕，還有些人跪在地上向上天呼救……其他人啃噬著緊握的雙手和攥緊的手指，直到它們鮮血直流，他們因為萬分痛苦，胸口抵著膝蓋蜷縮在一起。
我快要67歲了。
有一天，我在筆記上研究圖形變換面積不變的問題，我想找到對應的公式�！靶☆}大做”？我喜歡。正研究得專心，梅爾奇喚我去吃飯，好吧，只要先停筆了——
“等等，湯要涼了�！�
【“湯要涼了”是達·芬奇最后一句筆記，1519年4月23日，達·芬奇過完67歲生日8天后起草遺囑。1519年5月2日，畫家、發(fā)明家、科學家、生物學家、工程師、文藝復興三杰之一列奧納多·達·芬奇逝世�！�
達·芬奇筆記中直角三角形面積的研究，最后一句是“湯要涼了” 。
達·芬奇筆跡解密
鏡像書寫
達·芬奇的筆跡很難看懂，他以一種特殊的鏡像書寫方式完成他的筆記——從右往左書寫，字母倒置。想要看懂這些字跡，需要依靠鏡子。目前尚不知曉他這樣書寫的原因。不過即使借助鏡子，達·芬奇的字跡還是很難看懂。他經常發(fā)明新詞兒，使用縮寫或速記符號，因此他的筆記需要研究破譯。
左撇子?
人們猜測，達·芬奇采用鏡像書寫的方式，可能因為他他是左撇子，而從右往左書寫可以防止涂抹。也有傳言說達·芬奇可以一只手繪畫的同時，另一只手書寫。
2019年4月，意大利藝術保護機構OPD對一幅創(chuàng)作于1473年的達·芬奇繪畫進行研究時發(fā)現(xiàn)，圖紙中既有鏡像書寫的痕跡，也有從左往右書寫的字跡，說明達·芬奇很有可能雙手靈巧，不單是左撇子。
�。ǚㄐ律鐖蟮溃�
閱讀障礙
閱讀障礙 近年來，關于達·芬奇患有閱讀障礙
�。―yslexia）
的說法越來越流行。閱讀障礙者成年以后經常會采用鏡像書寫的方式，這對于他們來說更容易看懂。這究竟是事實，還是媒體創(chuàng)造的神話，目前還沒有定論
（傳言稱愛因斯坦、愛迪生、華特·迪士尼、安徒生、丘吉爾均患有閱讀障礙）
作者：呂婉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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